如心广场什么生肖 盛如心程玉山

如心广场什么生肖 盛如心程玉山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:一两闲田 | 禁止转载1差役跟着老监婆,从一排低矮的石屋站笼,转进一扇铁门,现出一间牢房。一个年在二十左右的女犯,白皙无血一张瘦脸,表情木讷、骨瘦如柴,双足间带着极重的脚镣。看起

为家族财产我设计害死姐姐,3年后丈夫带情人回家我愣住:姐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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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差役跟着老监婆,从一排低矮的石屋站笼,转进一扇铁门,现出一间牢房。

一个年在二十左右的女犯,白皙无血一张瘦脸,表情木讷、骨瘦如柴,双足间带着极重的脚镣。看起来活像个鬼,却是极好看的鬼,眉目清秀,满头长发,云雾似的垂散。

女犯发出一阵尖锐而又刺耳的怪笑,伸出一只白手,“是不是玉山哥哥叫你来接我回去的……是不是?快接我回去啊……”

老监婆道:“这疯子便是盛家大小姐……”

盛家乃桐江望族,桐江以桐油和沅江得名,小到油伞油灯,大到兵器船只,都离不了桐油防腐防水,而盛家经营桐江最大的油号。

大小姐盛如心与程家三郎程玉山定有婚约,程家垄断桐江漕运,可谓强强联合。二小姐盛如意许配给单家大少爷单梧峰,单家种植油桐林,亦是门当户对。

本是一双美满姻缘,谁曾想,盛如心在她爹寿宴后,勾引未来妹婿,醉酒的单梧峰挣扯之中磕着后脑,一命呜呼。

盛如心本该问斩,因发了疯,免了死刑,终身监禁。

“盛家倒待她不薄,还将她独个安置,”差役啐了一口,“如今新帝登基,大赦天下,这疯妇赦免文书已到……”

解了枷锁的盛如心瘦肩频抽,竟自又低声痛泣起来,“玉山哥不来,我不走……”直哭个肝肠寸断,有如幽谷猿鸣,让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意,差役费劲把她撵出了牢房。

三年来,第一次匍匐在日头下,盛如心颤起胳膊,去抓指尖那一束阳光,却陡然眼前一黑。

待她醒转过来,满目桐花层层叠叠,纷纷扬扬,雪白一地,衬得灰色石碑越发刺眼,上书“兄单梧峰之墓”。

2

三个月后,桐油生产的旺季,码头上帆樯云集。

弥漫着桐油淡香的油篓街,冒出家“多一斤”油号。

不仅名号奇特,他家的桐油干得快、油质轻、光泽好,整条街的油号都被比下去,抢走七成生意。

损失最大的自然是盛记油号,熬制的熟桐油才能作涂料,盛记靠独门熬制技术做大,显然“多一斤”比盛记技高一筹。

盛老爷想会一会“多一斤”的东家,几番未果,叫女婿程玉山出马。

盛大小姐入狱,盛程联姻,便由二小姐盛如意李代桃僵。

程玉山沿着白石阶,蜿蜒向上,漫野油桐,直入青冥,昔日荒着的白石山,竟养起一座榨坊。

幽深处,花叶扶疏,扑面清香,屋子全用竹子构造,名曰“竹心苑”。

两位白衣姑娘款款而出,如花玉貌,小蛮腰盈盈一握,而腰下丰腴的臀部,令人蠢蠢欲动。一位咯咯一笑,“我家小姐说,不谈生意,只谈风月。”

程玉山着魔似的进了正堂,绰绰薄纱之后,一道纤影、一双皓腕,轻拢慢捻,是琴曲《凤求凰》,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”

他听得怔住,风撩动帷幕,隐隐一张鸭蛋脸盘,眉如远山,目若凝波,如诗如画,叫他情不自禁地想拂去画中人额前数缕青丝,瞧个清楚。

咯咯笑的丫头,微微一抖动,茶水溅上他衣衫,“素姬鲁莽,请公子随奴去更衣。”

素姬两只手在他周身游走,程玉山不由为之神往,他的手方摸上那只柔夷。

另一丫头翩然而至,媚笑一下,无限风情传送过来,“小姐身子不爽,改日再请公子相会,雪姬送公子下山。”

这一趟,程玉山如入太虚幻境、如坠云雾之中。

3

戛然而止的艳遇,简直叫程玉山荡魄离魂。

正房盛如意因为一岁的闺女喂着奶,对男女之事颇为冷淡;小妾青桐是大小姐原来的丫鬟,姿色尚可,可连着落了两胎,每日哭唧唧,不胜其烦。

这一比,竹心苑的妙人,真真勾魂。

程玉山正心痒难挠,盛如意的丫头紫桐来请他,这丫头簪了枝鲜百合,一张娇嫩小脸,秋波暗送。他以前未放在眼里,可今次却似干柴遇烈火,一个半推半就,一个想入非非,一番云雨,成其好事。

程玉山瞧着一脸春情的紫桐,较竹心苑的佳人还差一大截,哄道:“你也知道你家小姐和太太的手段,待找时机,一定给你名分。”

如今的盛太太林氏,盛如意的亲娘,是盛老爷从苏杭带回的歌妓,识得眉高眼低,说话轻言细语,牢牢绑住老爷子的心。生了儿子后,盛老爷更将正房太太,盛如心的亲娘贬为妾室,大太太气极自缢。

后来,都传言是大太太的冤魂,勾走了林氏的儿子,盛家的独苗。这豪门望族,不过是表面光鲜。

盛如意比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,想想青桐的两胎,紫桐打了个寒噤。

程玉山收拾一番,向岳丈回禀,“今日未曾见面,只知道东家是个年轻女人……”

林氏右眼咯噔一跳,看向女儿神色复杂,盛如意霎时脱口道:“盛如心?!那疯子,不是被单家活埋了……”

林氏立刻示意她噤声,被美色所惑的程玉山一个激灵。

倒是盛老爷颇为欷歔,乖巧的大女儿一夕疯癫,有辱门庭。她外祖父是熬制桐油的老匠人,当年娶她母亲,图的就是人家的独门诀窍。

这一夜,盛家几位心怀鬼胎,不太安乐。

4

那边厢,盛如心独坐暗夜,眉间淡淡清寂。

一道瘦影进了花厅,摸索火折子,她道了声,“别点灯,我怕亮。”

单竹峰停了动作,问:“鱼咬钩了?”

“没那么容易。”她一双白手紧紧握着。

她的继母、妹妹、丫鬟,甚至未婚夫一起陷害她,而她父亲只听信继母之言,她装疯卖傻苟活至今,就为讨个公道!

单竹峰胸口发紧,咳了两声。他和哥哥单梧峰,与盛家俩小姐是打小的玩伴。

但他与盛如心不单是青梅竹马,一个嫡长女贬为庶女,一个病恹恹庶子,都母亲早亡、孑然一身。他忘不了,每次来单家的油桐林,如心都塞给他一包自己做的甘草金桔。

他一想到这,心便急迫起来,“我一直想翻案,却苦无证据。心儿,我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吧。”

盛如心面如寒冰般道:“这话,你说晚了!”

单竹峰的心,抽筋似的颤抖了一下。

三年前,他跟着哥哥参加盛家寿宴。他不胜酒力,如心给他送了一碗解酒汤。他借着酒劲说喜欢她,她眼睛闪着光,“我不想嫁给程玉山,你带我走吧!”他却顾虑重重,不敢应她。

不曾想,她哭着跑回闺房,他哥倒在她房中,手里攥着她的帕子,所有人都指认她是凶手。

“心儿,我有苦衷……”醒过酒来的他,被锁在家里。单家贪图盛家秘方联姻不成,反赔一条性命,岂会善罢甘休?

盛如心尖厉地打断他:“往事已矣,如今你我只是盟友,你为你哥报仇,我还自己清白,各不相欠。我不信他们还是铁板一块,我要把受过的罪百倍还给害我之人!”

5

过了几日,便有三两形迹可疑的人,在竹心苑和“多一斤”油号周围探头探脑。

这边亦未闲着,程玉山只听到门房通传,有人要见姑爷,却见一云英紫裙的姑娘,瑶鼻樱口,吹弹可破;杏目流转,千娇百媚;姗姗移步,幽幽暗香款款而来。

程玉山的心不自觉“怦怦”直跳,他几乎觉得这么美的一张脸,是平生仅见。

素姬将他在竹心苑换下的衣裳,递上去,手指似有似无地搭上他的手,滑腻似酥,撩人心怀。她稍倾身子,露出一截粉搓的玉颈,嗔道:“久等公子不至,小姐只好叫奴来还衣裳。”

程玉山不禁捏住那只皓腕,心头蹿火,素姬却翻了腕子,在他胸口轻划一下,“公子好坏,奴在竹心苑等你。”

素姬走后,程玉山欲火难消,又想起紫桐,一见面便滚在一处。

二人正在欢愉,盛如意铁青着一张脸,破门而入,边骂贱蹄子,边将手中拨浪鼓摔向紫桐,立时紫桐额头破了窟窿,血流如注。

偷个丫鬟不算大事,盛如意闹一通脾气,程玉山费一番口舌,这事就过去了,紫桐做了妾却破了相。

每每见她额上疤,盛如意和程玉山都甚觉晦气。程玉山一想到被捉奸在床的丑态,亦对盛如意不胜厌烦。对竹心苑美人的心思,更似按下葫芦浮起瓢,连对盛如心的忌惮,都有些不以为然。

他也借着归还衣裳的由头上山,正巧小姐去了迎江寺上香。

素姬、雪姬置了酒菜,三人对饮。酒酣处,美人轻歌曼舞,腰肢袅娜,程玉山被迷得七荤八素。

俩人把醉醺醺的程玉山送回盛府,他摸着自家娘子,一口一个美人儿。

盛如意狠狠将他踹下床,搂着闺女掉了泪。

6

肉吃不到嘴里,对程玉山这样的色狼,堪堪折磨。

他上瘾似的,每日偷偷上山厮混,两位美人趁着小姐不在,花样百出、珠联璧合,哄得他神魂颠倒,却偏偏吊着胃口,不能得手。

这日,他进了竹心苑,不见佳人影迹,隐约有娇音萦萦。

寻声找去,苑后齐胸一汪清泉,泉边零散着各色霓裳,嬉戏的三位美人,风髻雾鬓,削肩玉臂,那一身白脂的玲珑曲线随着嬉闹轻轻颤动。程玉山血涌到一处,恨不得脱了衣裳下水。

背对他的,想开是从寺里上香回来的小姐,恰在此时,她回眸一笑,程玉山看清面貌,热血凉了一半。

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,盛如心却自水中踏出,随手拽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绢,遮掩住要紧之处,水滴沾在绢上,曲线愈发动人。那销魂蚀骨的感觉,竟让程玉山动弹不得。

转瞬,粉额贴上他的侧脸,发间幽香入鼻,含娇细语入耳,“玉山哥哥……”

程玉山酥倒半边,盛如心又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,一股电流直冲脑门。

她秀眉一蹙,腮上一串泪珠儿,“是我那狠心的继母和妹妹,把你从我身边抢走,玉山哥哥怎会忘了心儿……”

这一下,把程玉山心内恐惧全哭没了,“怎么会,我疼你还来不及呢……”

火候已到,该给他点甜头了,盛如心暗暗打手势,素姬、雪姬将程玉山拖到水中,含笑带嗔:“公子见了小姐,就忘了奴家……”那醋意惹得程玉山甚是得意。

一个珠圆玉润、一个婀娜小蛮,他早将盛如心抛诸脑后,在如画山水中得偿所愿,肆意作乐。

裹上厚厚的披肩,盛如心迎着风沿石阶而下,眼神愈来愈阴冷,带着嗜血的戾气。

7

苑门外,单竹峰白着一张脸,他修眉正鼻、唇薄齿齐,额上带汗。

走过来,紧紧抓住她一只手,“你若要报复,有的是手段,何须如此下作?”

“是啊,桐江城谁不说我下作。”盛如心甩开他,齿间是透心的寒意,“别人说我下作勾引你哥的时候,你在哪儿?!”

他撞见方才溪边情形,没想到自己说出这种话,急红了眼,“我该死,我该死!心儿,你是最玉洁冰清的姑娘……”

盛如心冷冷一笑,“在那个人间地狱里转过一遭,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!”

“我不是别人!”单竹峰将她搂在怀里,她身上的幽香,叫他面红如火,“你要报仇我帮你,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!”

盛如心挣出怀中,她知道,他身子弱,经不住这么厉害的媚药,可说出的话字字扎心,“我早就说过,你助我成事之后,自会将熬制桐油的秘方奉上。我谁都不信,只信我娘!”

她娘不甘心做下堂妻,临死前告诉她,熬制桐油的真正秘诀,不是土子和陀生两味矿石的比例,而是火候。她将所有积蓄换了一张地契,藏在山上最后一块石阶下,种下满山油桐树。

一年土里睏,二年一条棍,三年展枝桠,四年放开花,五年它当家。

想起她娘,盛如心清冷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。

而中了媚药的单竹峰,却似充耳不闻,只痴痴望着她,“你瞧这园子,不是你和我的名字?”

“竹本无心,奈何节外生枝。”她心一横,紧了紧披风,拂袖而去,“竹心即是无心,从前的盛如心早就不在了。”

息肌丸果真不是一般的媚药,叫人色欲熏心。但是,色字头上一把刀!

被息肌丸深深迷住的程玉山,不能自持,流连忘返。

不日,盛如意便带着家丁,到竹心苑闹事。(原题:《相思局》,作者:一两闲田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<公号:dudiangushi>,看更多精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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